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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去半年了才終於定下心來寫遊記,有點慚愧。
美國這個地方,前前後後去了兩次,期間間隔不足一年,挺瘋狂的。
第一次是和爸爸媽媽,一家三口去的。涉及到簽證面官等複雜的問題,所以我們保守地選擇報旅行團。當時的費用好像是¥20000以下,含簽證。
第二次是和爸爸老公(奇怪的搭配)自由行去的。我和老公的機票錢都是¥8899,爸爸的是¥7118。
行程是:廣州—紐約,紐約—奧蘭多來回,紐約—三藩市,三藩市—廣州。爸爸少了去奧蘭多的那段。
先說一下簽證的經歷吧。
當時我們填好申請就著手準備各自的資料了,途中被爸爸派遣公司的領導稍為難了一下,其餘一切順利。面試前還作了被fail的夢,當天面試通知就來了!可見我是多麼愚昧無知。
當時領事館還沒有搬,在宜家附近一棟很舊的商業樓里。樓里樓外都是各種各樣的移民簽證顧問公司。除了必須的資料以外,身上是不得攜帶任何物品的,於是我們經由旅行社帶隊的指引把包都存在某家顧問公司裡,10元一個/次。當時我就想,這保管包的行業還真好做啊!後來和老公去簽證那次,果真外頭一堆手裡掛著一串包的婦女,不斷向手拿資料正待入領館的途人招攬保管。
回正題。我們頂著5月的太陽在樓外一列一列地排著隊等候進入。天真的我們太高估面試的速度了。5月初的時候,領事館收到了匿名信件,裡面有不明粉末,於是緊張的美國人關閉了領館進行徹查。這一關就快一個月了,所有排期面試的人都積壓在一起。
經歷了兩次的安檢之後終於進到面試大廳了——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大廳像銀行一樣,VO都在櫃檯另一邊,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透過麥克風和外面對話。站在大廳裡的只有保全人員,負責把fail掉的人不服面試官要破口大罵時拉走,這種情形在1個多小時里看到了兩次。
進行面試的有穿著制服的學生,後來我才知道那位學生是我們的團友。我們後面還有即將要去留學的孩子,正在背誦已經預先寫好的說明。排在我們前面的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但是五官有點不自然。在她面試的過程中,我獲悉了她是在深圳長期工作的外地人。可能是她不自然的五官令人感覺不誠實,也可能是她的漂泊令面試官認為她無牽無掛,最終,她被fail了。
接下來輪到我們了。我們是一家去面試的,不善辭令的爸爸站在我和媽媽的身後。面試官只問了3個問題:你們去美國要做什麼?你們出過國嗎?女兒是在廣州工作嗎?順便還拿了我們的身份證來看。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面試官一直在敲打他的電腦,偶爾和身後的同事嬉笑。
突然,面試官對我們露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并說了一句OK便收走了我們的護照。
由我們到達領館大樓外排隊到面試完畢,共用了兩個多小時。
沖醬的面試已經是2014年的1月份了。我們週一把錢和資料都交齊給旅行社,禮拜五就要面試了,真有效率。這一次,我在外頭幫沖醬看管包,前後花了一個多小時他就出來了。他的護照是完全空白,沒有任何一次出國經驗的。看來,美國越來越需要中國人去刺激她的經濟了。
#前言#
本文提及了物理學上的儀器。
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太能分清楚它們,畢竟我不是技術宅。
雖然有些是地球人都知道的常識,但依然有白痴質問這些我自己也不是很懂的問題。
所以在進入正文之前有必要科普一下。
#註釋#
變壓器
也就是俗稱的火牛。
由於日本國内的額定電壓是110V,所以日版的Wii必須要連上變壓器才能正常使用。
Wii電源適配器
也就是俗稱的電源綫。
最後要說明的就是各部件的連接順序,Wii主機—電源適配器—變壓器—電源。
解釋成這樣還不懂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因爲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
説明:以下正文將使用以上註釋部件的俗稱。
好了,正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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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第一次從表哥那把Wii擼來,已經是2009年的事情了。
一個手上只有破PS2和破PSP1000的土鱉,終于能與次世代主機接觸,是一件多麽洋氣的事情。
然而,當我興奮地馬上入手了數只期待已久的遊戲打算來一發的時候,發現機壞了。
這是我第一次拿它去維修,用了我50個大洋。
表哥還許下諾言:這50個大洋我還給你。
09年年底戰3發售,我幾經艱辛把遊戲買到手,卻發現Wii的版本過舊運行不了。
這件憂鬱的事情早在《運命》這篇文章中已被記載。
沒過多久,表哥就把Wii擼回去了。
上週,我終于把Wii再次成功擼來了!
但由於兼職等各種事宜纏身,未能及時與Wii一起爽快。
在無比期待的心情下,我迎來了人生當中最爲悲壯的一次發瘟。
某智者曰,何謂「發瘟」?
比如出門忘記帶錢,想回家拿卻發現沒帶鑰匙。
比如有要事要用電話發現沒電,充電後發現餘額不足。
比如去銀行排隊快將自己時發現沒帶卡,離開銀行時發現在身上。
——摘自咸.柑橘回憶錄《發瘟記》
當然,發瘟的起因大家都能猜到。
對的,Wii又不能玩了。
這次連電源燈也不再亮了。
第二天,我再次拿Wii去維修。
技術員哥哥告訴我,Wii沒有問題,但是升級是必要的。
我又花了30個大洋。
因爲家裏的火牛已被確診沒救,所以我只需要重買一個就能和Wii爽快了。
於是,我心花怒放地帶著新的火牛和升了級的Wii回家。
當然,大家也能再次猜到了。
對的,Wii還是不能玩啊!
電源燈還是不亮。
也就是說,電源綫也有問題。
到了晚上十點,我終于把新的電源綫都入手了。
這次真的能爽了吧?我也不敢再期待了。
是的沒錯!!Wii依然不能玩!!!
翌日,我把Wii的全副裝備拿去維修,以免任何一個部分再出問題。
這次,技術員哥哥告訴我,新的電源綫可以直接連電源,不需要火牛。
亦即是說,其實昨晚我就可以玩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而且,新買的火牛完全是浪費錢!
我不放心,於是要求現場試驗電源綫。
面前擺放著洋氣PS3的技術員哥哥説道,我們這裡沒有機。
看來Wii太低端土鱉了。
不消一刻,Wii的電源燈亮了!
我多麽的淚流滿面啊!!
這件悲壯的事情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反復發瘟,不是因爲我技術不足。
是因爲我在違逆上帝!
而且還厚顏無恥地以這一傻冒的姿態當著一名教師。
面試時,我一直都在説謊。
爲人師表,「責任心」,「耐心」,甚至是「喜歡小孩」。
實際上,我心裏唯一渴望的是傳説中的帶薪寒暑假。
當然,現在的工作和想象中還是差之遠去。
放棄的念頭一直在我心中像老鷹一樣盤旋著。
直到上週六,我遇到了一個名叫Larry的小男孩。
我的想法都改變了。
那天是在藍藍路做的活動課。
我的職責是一名助教。
美其名曰助教,實質只是負責看管頑童們。
部分的孩子真是頑劣至極。
就如母親告訴我,孩子到了某一個年紀,有主觀的思想卻以爲自己足夠理智成熟。
半天下來,小孩子們上躥下跳,滿頭大汗,衣服都脫了好幾件,我快要筋疲力盡了。
課程結束,小孩子們迫不及待地要吃藍藍路。
正當他們快樂地吃著漢堡包和薯條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名叫Larry的小男孩。
他安靜地坐在一旁等親戚來接他,儘管口袋中有父親給的100元,卻似乎完全不受藍藍路的誘惑。
在學校裏,他是班長,因爲要管紀律要喊口令,聲音都沙啞了。
Larry很自律,帶有超齡的成熟。
我問他,今天上課你開心嗎?
他面無表情地說,開心。
那爲什麽你不笑呀?
笑不出來。
當我和他開始熟稔了起來,他才慢慢透露出他的煩憂。
一個7嵗的二年級男孩,應該是無憂無慮的。
能說出「笑不出來」這樣一句話,他的心裏到底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後來和Christy老師聊天,討論了多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孩子情況,包括某些頑皮得讓人想掐死他的。
可是,我都錯了。
並不是每一個孩子的調皮和壞都是天生的,都是家庭教育使然。
那一刻,我心中的使命感被喚醒。
孩子都急需幫助。
這就是教育,這就是老師,這就是如今我對這一份職業的責任。
媽媽說「你就是茫然才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乍看之下,這是一句徹頭徹尾的廢話。
可是,我在那一瞬間省悟到,我能了解到自己的茫然,卻不能理解茫然裏面最基本的意義。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40嵗,50嵗的人所詮釋的《海闊天空》,就如杜麗莎在《六樓後座》這部電影裏的那一幕般。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那是一種感概惋惜,卻滿載關懷。
不要以爲父母不理解自己。
不要恃著年輕狂妄的本錢去挑戰他們的社會經驗,還有他們的愛。
雖然有些深沉,但事實上,我們能感受到的只有他們時刻緊抱著和保護著我們的臂彎。
誰人料到,臂彎的溫暖背後,是歷經風霜後的傷痕累累。
曾經,是大家湊錢幫姊妹慶生。
那種不過30元的無酒精聚會,我們卻可以玩到醜態百出。
還記得那些拖鞋飛甩在走廊上,衆人拔足狂奔的情景。
還記得在宿舍樓的天台上大家牽著手和主角大訴肉麻話。
還記得E、G棟之間的花壇留下過我們無數的合照。
當然,我依然記得,模糊在眼前的送別身影。
如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2010年的今天是星期一。
2009年的今天是星期天。
這裡,快三年了。
12點正的那一瞬間,電話響了起來。
不是往日的短訊或來電聲音,卻確確實實是從那台裝載著3年回憶的舊電話裏傳來。
翻開屏幕乍一看,原來是某人生日的閙鈴提醒。
那一刻,心中五味雜陳。
腦海中拼命要去回想,卻發現記憶其實少得可憐啊。
我當時是用怎樣的心情把這一天作爲紀念日而記錄在電話裏呢?
是幸福是掙扎,感覺記憶都蕩然無存。
反正,這一天的意義全無,它給我帶來的只有無盡的惋惜。
年頭那個寒冷徹骨的雨夜,眼淚仿如決隄洪水,如今再憶起,眼底已然乾涸貧瘠。
這件事,這個人,一切都被蒙塵。
那閙鈴,仿佛划開了覆於其上的塵埃,可是,窺見的一刻卻令疼痛排山倒海而至。
我安靜地關掉了閙鈴並合上電話,繼續埋向電腦,不再理會了。
畢業的印象。
櫻花舞動著絢爛而稍縱即逝的生命。
莊嚴的學士帽穗,在和煦的陽光下伴隨著微風徐徐搖曳著。
畢業的回憶。
小學的畢業,是懂事以來的第一次環境轉換。
各種的不如意令人生中第一個沒有功課的暑假,在淚水的洗禮中度過。
中學的畢業,仿佛是三年前抑鬱的終結。
似乎不帶任何的不捨,就這樣,天真地結束了人生中最反叛的時期。
高中的畢業,一切都被高考佔據,天昏地暗。
結果給我帶來的卻只是暫時的放鬆,不夠三年後,我必須為這一次的失敗雪恥。
大學第一次的畢業,意料之外的成功讓我自負地認爲我的時間還有很多。
還未來得及留下更多的回憶,朋友們迎送的身影已在模糊的眼前逐漸遠去。
祝
[笑爆嘴工作室]
結成日
2010年10月29日
@鳳凰
偶然在豆瓣上看了一位友人一篇日記。
説來,當初和該友人的認識動機是非常不純潔的。
那時,爲了尋找某些蛛絲馬跡,我刻意接近這位友人,觀察她的興趣愛好生活。
直到偶然間的今天看見她的這篇隨筆,暗湧又再次翻江倒海。
想起年頭那段抑鬱渾沌的日子,如今我還可以為強大的自愈能力而感到驕傲。
其實,我並沒有遺忘。
我把一切藏于心底的私密盒子裏,伴隨著不該有的「希望」澆灌,在寂寞之時便會生根發芽,甚至要勢如破竹,衝破盒子的束縛茁壯成長。
有時候,我想狠狠地把一切都連根拔起,可餘下的空洞該如何填補。
犯賤夠了就狠狠把自己揍醒啊傻冒!
紅,嬌艷奪目,是血的顔色。
每當身體受到傷害,紅,一絲一滴滲出,是令人難忘卻又殘忍的視覺印象。
女孩子都不會忘記人生中第一次沒來由的落紅。
莫名其妙地流血,但身體卻又未受到傷害。
是曾經凃著母親的唇膏,套上不合腳的高跟鞋,立於鏡前搔首弄姿嗎?
還是曾經因身體下部的萌動而偷偷探索關於兩性的奧秘嗎?
這些在成長認知過程中必經的階段,卻由於初潮的紅令大部分懵懂女童不安地認爲是上天對自己的罪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