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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醒的第一個動作,就是連上電源把電腦開動起來。
洗漱完畢回來,一邊料理我那無可救藥的臉蛋,一邊link上ADSL,同時開QQ。
通常這個時候,午飯已經準備好,於是,我們一家就在向北的窗邊,看著陽光下飯菜熱氣所造成的氤氳,開始享用著精心炮製的家常午餐。
每次用餐完畢,我總是提醒自己要站立個十來分鐘,好阻止胖體的繼續發展。
然而,電腦閃亮的硬盤燈,就如一搔首弄姿的美人一般,在誘惑我坐在他面前,擺弄擺弄,度過一整個下午。
我總是不能抵擋這個誘惑,正正展現了人類最原始的需求,飽暖思婬慾。
這時,我才去管QQ裏的留言,反正有部分傢伙是天天都會出現,例如大哥哥。
打開瀏覽器,我通常點開blog,然後再通過連接們點開另一個blog。
於是,另一個blog的兩首固定背景音樂開始響起,重復不斷。
我由得它們毫不停歇地播放著。
我不亦樂乎地聼著那兩首音樂,不厭其煩地重溫著那個blog的内容。
這就是魔力,不可思議。
直到有任何視頻引起我的注意,通常音樂已經repeat了數十次了。
然而,百無聊賴之下,我又會再開blog,再一遍又一遍地聼著一動一靜的兩首音樂。
今天,我應該憤怒的,可是我只會憂鬱了。
最噁心卻又最典型的比喻,腹瀉和便秘,我寧願腹瀉,也不要便秘,前者是失控卻輕鬆,後者是坎坷而負累。
南極洲上空的臭氧層空洞,紫外綫毫不留情地肆虐著地球。
於是冰川們開始融化,海水水位以逐年遞增的方式不斷上升。
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據説馬爾代夫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國家(是國家吧。),只有1.5米(數據沒錯吧。)。
與其說海水即將湮沒馬爾代夫,還不如說她在沉沒,sinking。
這也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這一夜是7月最後的workday。
星座說的桃花運始終也沒有應驗,反而似乎還保留著之前莫名其妙心神不安的狀態。
也就是說,星座這東西還是應驗了。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香味,燈光柔和的同時不影響閲讀。
一個人佯裝愜意地品賞著濃郁的飲品,佯裝悠閒地翻著雜誌,欲要融入慵懶的第三空間環境中。
而事實上,我在等人,我只是用奢侈的方式在消磨著寶貴的時間。
我根本不屬於upper society的生物。
就正如這一夜,是朋友搞的所謂釣金龜聯誼——並非我能駕馭的事情。
我還是享受無所事事地和女人們坐在MTR裏,來一番激烈的龍爭虎鬥,而結果只是一杯1.5元的車仔茶。
至少我可以放肆地穿得很猥瑣。
至少我可以大方地喝很多杯飲品。
至少,至少,有很多很多女人陪伴著。
A類人,很不現實。
雖然比較厚道,卻自恃那近乎于無的EQ已經是天下無敵了。
B類人,現實過頭。
雖然EQ稍高,卻缺乏人情味,目中無人,我行我素。
當這兩种人相遇,會赫然發現對方缺失自己所擁有的。
然後,萌生出了厭惡。
性格只是一個人的事情。
無論好壞,只要不危及到他人利益便是無害的。
可惜這個世界偏偏有人要把自己的世界觀強加在別人身上。
其實嘛,都不厚道,EQ都不高,沒有任何驕傲的必要。
歸根究底,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自私表現。
有空挑剔別人,不如檢討自己啦。
對自己說的,不過,自己の代入は迎えます!<( ̄▽ ̄)>
下雨了。
規律的生活,因爲這時而淅瀝,時而滂沱的雨點,而出現了些許的意外。
某些意圖脫離存在的人,又突然之間要進入我的生活。
人啊,不能這麽霸道這麽自私啊。
同班同學身患絕症了,只能靠痛不欲生的透析來維持生命,熬過如煉獄般的每一天。
網絡的視頻裏,往日健康的她全身已經水腫得難以辨認了。
對於她來説,也許放棄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法。
可是,生命消逝之後,給活著的人所帶來的,又是怎樣的悲傷絕望。
所以,我們可以做的只是為活著的人打算。
小時候,面對困難,大家都希望共同進退。
因爲度過困難之後的利益,在天真面前會變得淡薄。
如今,很多人就好像螻蟻一般,踏著同伴的屍體向利益邁進。
沾水即濕,染指即黑,人一旦與其相勾結,那就是一輩子的糾纏不清。
可悲哀的是,人的成長無法避免這一環。
毫無關聯毫無意義地感嘆句: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匹草泥馬!
於是遇見了比90後更加不得了的一個群體——千禧後。
一長相很可愛的小男孩不知爲何老是纏著我。
他拿著一個綠色的狗布偶,布偶的肚子有一條拉鏈。
於是我裝作好奇地問那個位置是裝著什麽東西。
小男孩說了一句令人詫異的話「嗰度係『咕咕』!」( ̄. ̄|||)
然後更加囧地,他指著我的胸口說「波波!」Σ(⊙△⊙|||)
後來有一女人講電話非常大聲。
這時候,那神奇的小男孩又說「咁閪大聲嘅!」
我徹底無言了。○| ̄|_
昨天,我們在群裏討論回歸后的活動。
上課的要上課,工作的要工作,例行pass的依然要pass。
然而,大家共同空閒的周末卻費用不菲。當然,例行pass的繼續pass。
姣姐提議周日通頂,既是優惠時段,又可以遷就大家的時間。
可是,最有熱忱最有精力最愛耍的好動分子,都不再積極參與。
怕且活動會胎死腹中吧。
話是這樣說,希望3月后,要讀書的能繼續做同學。
這個世界萬一的事情太多,未來的東西大家都不敢肯定。
大家都不想看見彼此的悲劇,但誰能阻止悲劇的發生。
即使不幸發生了,又可以怎樣?
徹骨的痛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再怎樣的體諒理解都是徒然的。
一切都説明,分離在即了。
6月的卒業祭只是一個交代儀式而已,該來臨的時刻怎可能是官方的。
你們感覺到了嗎?
考試前,又回家度假了一番。
回來的今天,我急不及待地上網。
幾近一星期的時間脫離了網絡,感覺自己就像穿越史前的人類。
就當自己是從史前紀元旅行完回來,反正這個世界,誰都不會因爲沒有誰而活不下去。
這趟「旅行」我遭遇了「吸血鬼」。
MD! 我忍不住了,真fucking的想發洩!
明明是你的失誤,爲什麽要我去多抽一次血,痛多一次之餘居然還要我付錢。
吸血鬼!吸血鬼啊!真TMD扑街!
同一只手臂,短時間内被戳了兩次,前前後後被抽了整整3大支血。
吸血鬼!吸血鬼啊!
放射科的醫生,可能是經常受奇怪的化學光線照射著,於是身上都布滿著怨念的光線。
一上午在醫院東奔西跑,滿鼻子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
最後,居然被一個身上有Burberry格子的四眼醫生告訴我,跑了一早上居然所有的事情都功虧一簣。
怎麽みずがめ的人們都抵不住情緒的波動,一旦激動那馬尿就流個不停。
如果不是考慮到母親工作的PR網絡,我肯定會破口大駡這些披著神聖白袍的吸血鬼!
一整個醫院簡直就是吸血鬼的城堡,不管是真正的血液,還是金錢,無論多少只要進入肯定會被奪去。
草菅人命啊!吸血鬼!你們都是吸血鬼!
手上拿著放射科那巨大的照片袋,雙眼紅腫著,但凡路人一見,肯定認爲我身患絕症,立刻彈離我身邊三、五米遠。
這時,女人又來電話告訴我資料遺留在學校了。
我生生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句粗口,引來陌生人的側目。
到家后,我在空無一人的房子裏失控地尖叫起來。
淒厲的尖叫聲回蕩在冰冷的牆壁之間。
我的生活被糟蹋得一團混亂,やばり、悪運!凄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