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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起因是什麽就忘記了。
Gakei君跪求H物,於是我給了她最經典的「夜勤病棟」。
Gakei君因爲有H物觀賞而喜出望外,眉開眼笑,手舞足蹈,欣喜若狂。
由H物引致談論性問題,我們探討了一些原因奇怪得不能理解的性行爲。
差不多要涉及對方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轉話題了。
後來大家互發表情互相震動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好生婬亂。
我向Gakei君推薦了最近看的一部名為「Orphan」的電影。
其實劇情很老套,一貫的養女愛上父親的戲路,於是養女使手段令母親衆叛親離。
最後發現養女那與天使外表毫不符合,如魔鬼般邪魅的行爲,母親為救親生子女而與這收養的孤兒搏鬥。
結局就是母親戰勝了邪惡。
而最讓人懾服的是這孤兒的可怖身世,於是深深感覺到對這蘿莉的演技太令人佩服震撼了。
又不知爲何,話題跳轉到我與Gakei君的二十多年鄰裏情誼了。
我突然説道「好想你繼續住在我隔壁,至少有個同齡人陪我說說話。」
「獨生的孩子很孤僻。」
Gakei君為我這句話而震懾,寫了一篇捏造成分過高的日誌。
於是,我也因爲這篇日誌而在敲著這篇完全是僞造的文字。
獨生的孩子真的很孤獨,雖然看似幸福地擁有了雙親全部的愛。
然而,獨生子女必須獨自承載著雙親的所有期望,甚至連自身的興趣都被抹煞掉。
自己長出的翅膀可能弱小而飛得不高。
但是,被生生安上的翅膀必須忍受剜骨的劇痛,每揮動一下都撕扯著絲絲的血肉神經。
天空裏高飛的孩子,前程似錦,又有誰看到光輝面下那猙獰的血肉模糊呢?
乖僻的性情,是因爲雙親的愛而自我中心。
因而對大多數事情充滿憤恨,對大部分人的行爲不屑一顧,漠不關心。
無論原因爲何,作爲代表性80后的我和Gakei君,都有某程度上的相似。
Gakei君說「養只小狗作伴吧。」
我一說家裏不允許后,Gakei君竟然寫道「她的家庭只允許有兩條腿的生物生存。」
Gakei君突然想起,說我很有愛心很喜歡小動物,皆因我小時候養過兩只小雞。
說起這兩只曾經成爲寵物的雞兒,命途是何其的坎坷啊。
雞兒的結局是,于同年中秋夜宴之際,成爲宴席中一道美味佳肴。
雖然我實在不忍心看著曾經活躍可愛的寵物成爲了人類的盤中餐,但我也不禁驚嘆道「兩只雞養得真肥美。」
Gakei君因此把我理解成,所謂的有愛心,到最終還是抵擋不了食物的誘惑,實在是荒謬。
有同樣遭遇的Gakei君,因愛兔被祖母烹成兔肉煲而悲痛慾絕。
她依然清晰記得我母上大人對其之安慰,一遇上兔肉煲便變成了「兔肉很補的,應該挺好吃。」的稱讚。
我始終認爲,母上大人那段是具有捏造成分的。
晚上,Gakei君看完第一回的「夜勤」,好生激動澎湃,與我討論起了學術性問題。
Gakei爸爸突襲,學術性話題因中斷而轉向了下一個領域。
其實我還算了解Gakei君。
雖然小時候經常被我欺負,但我還是很高興和此廝瘋癲了數十載的光陰。
Gakei君呐,你是個極其幸福的孩子呢!
因爲,你有我。
内容大致是,一人心臟病發廣州人圍觀而不出手相救,一外國友人勇敢上前救助。
但由於最佳急救時機已過,此人最終難逃一死。
文章還附帶著有不少痛陳廣州人見死不救之麻木不仁的評論。
圍觀起哄這種劣根性早已由魯迅提出過。
中國人圍觀同胞被日本人斬首,人們的表情冷漠,國恥當前猶如事不關己。
這是歷史遺留原因,不只是廣州人的錯吧。
文章中還提到,南京有一老人跌倒,好心人送其前往醫院。
誰知到達醫院后,老人和老人的兒女違心地反咬好心人一口,誣衊他正是害老人跌倒的罪魁禍首。
廣州人不肯出手相救,也是逼于無奈,不安好心只為求財的騙子滿大街都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人們都被騙子嚇怕了。
曾經有個老師告訴我,廣州人很厚道。
偌大的廣州市,真正深受粵式文化影響的廣州人已經不多。
廣州用寬容接納了前赴後繼欲要在廣州淘金的外地人無數。
當遇上用國語的外地人,廣州人都會因遷就而操著自己根本不擅長的「褒冬瓜」與對方交流。
每一天的上下班通勤高峰期,公交車上縂會出現一幕幕讓座的情景。
學生們寧願背起千斤重的書包讓肩膀受壓也主動讓位給老人家。
上班族也會放棄有可能是一天裏面唯一補足睡眠的十幾分鐘,把珍貴的座位讓給老人。
廣州人何來的無恥,何來的冷漠,何來的麻木不仁?
再者,急救知識和病發原因並非人盡皆知的常識。
萬一判斷或救治方法錯誤,很可能會給病人帶來不必要的傷害,使情況更加嚴峻。
對於病人來説,這是比「圍觀」更加不負責任的行爲。
「痛心!廣州人不止丟自己的臉,連國臉都丟盡了」
文章的題目,似乎有失偏頗呢。
說起廣州人的讓座行爲,今早陪母上大人去古港之時,深有體會。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加之睡眠不足,我的身體跟隨著吊環一起搖晃。
終于我和母親都有座位坐了。
可是,這趟公交要去的古港都是老人家們的目的地。
無奈地,我必須讓出還未坐暖的座位,繼續跟隨公交車的節奏做「不倒翁」。
突然對這讓座的行爲不以爲然。
老人家生活健康,總是早睡早起。
他們提著免費卡,即使只有一兩站的腳程,都不吝乘坐。
然而,就在公交車最擁擠的高峰期,老人蹣跚地登上來了。
年輕人心腸好,總會把座位讓出。
老人家也總會稍作推搪,然後歡喜地感謝年輕人的熱心。
如若是動作緩慢的老人,屁股還未踫到椅子便有可能到站了。
若是那幾分鈡的站立時間都接受不了,又爲何要選擇公交車這種顛簸的出行方式呢?
TEXI絕對會更加快捷穩定。
總結下來,免費之餘且一定有人讓位,的確是完美的交通工具啊。
老人辛苦了一輩子,到垂暮之年應受社會的尊重和照顧。
可是,你們偏要在高峰時期和正在奮鬥的年輕人們爭座位,于理不合吧。
不要用「爭」這個字眼吧,有時候可能老人家真的不需要座位。
若孩子們不讓座,即便是老人不需要,再怎麽合理的原因,都會遭到他人的鄙視。
畢竟座位是供不應求的,站立著的年輕人心理是不平衡的,總希望坐著的人都陪自己一同受車廂擠壓之苦。
於是,難得有座位的孩子,迫於群衆的壓力,即使書包再重,眼皮再困倦,都必須毅然讓出座位,以平復群衆之憤慨。
當然,亦會有少量有能者抱著置之度外的態度,無論老人家再怎麽在眼前晃動以示意道「讓位吧」,無論群衆的眼神是多麽的厭惡,這群有才之人始終淋漓盡致地發揮著他們的無視神功。
其實,解決方法很簡單。
老人們,拜托你們不要在高峰時期搭公交車了。
你們需要照顧,上班族學生們也是辛苦的弱勢群體啊。
重點來了。
由於内容有影響人類胃口之嫌。
請選擇性收看。
南極洲上空的臭氧層空洞,紫外綫毫不留情地肆虐著地球。
於是冰川們開始融化,海水水位以逐年遞增的方式不斷上升。
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據説馬爾代夫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國家(是國家吧。),只有1.5米(數據沒錯吧。)。
與其說海水即將湮沒馬爾代夫,還不如說她在沉沒,sinking。
這也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題目是毫無意義的。
今晚突然之間想起3月那段日子,這句詩充滿著回憶。
一個歌手翻唱前人的經典曲目,是多麽卑鄙的行爲。
原版和新版,免不了受對比。
「翻唱的聲綫比原唱的好呢。」
「翻唱的技巧比原唱的好啊。」
這樣的打擊對原唱者是何其之大的傷害。
難道聲綫這些天生的條件能判定一切嗎?
難道原唱者沒有後天努力去練就技巧嗎?
當初原唱者是懷著怎樣的深沉情感去創作這首歌呢?
或許是一次戀情的衍生,或許是對家人的紀念。
旋律是帶有情緒的,即使翻唱得再有技術含量,愛是不能複製的,情感是不能被第二人詮釋的。
翻唱者享受著經典曲目所帶來的名氣影響,同時也是無奈的。
人有先入爲主的慣性。
萬一對翻唱者的評論是負面的,那翻唱者就永遠活在別人的影子下,不光榮。
藝能公司爲了賺錢而要求歌手翻唱,更加是無恥至極。
藝能公司要求了,原唱者可以說不嗎?
執著過了,就應該默默接受某一天的倒下,風水輪流轉,世界不可能永遠是你的。
曾經付出過自己的愛,那已經是無憾了。
這是謝媽媽教的。
我哪一天才能真正參透到呢?
人類只有一雙手可做的事情是何其之貧乏。
每次戴隱形眼鏡,都花費我很多的時間,即使有一年期限的眼鏡快將過期了我都還未熟習。
每戴上一只縂要被藥水刺激到眼淚鼻涕狂流。
這一切的痛苦,所帶來的後果只有連自己都看不到的所謂大眼睛「美麗」。
而最諷刺的是,戴上了眼鏡的初衷完全顛倒了——我的視線更加模糊。
想到明天要面對的一切狀況,心情驟然失落。
脾氣發完了,連父親都一起憂鬱了。
曾經我以爲我們都能再次聚首在這個校園裏。
然而,有人離開了這個校園,有人永遠結束了學生生活。
曾經我以為自己能夠再次過學生生活而覺得無比的幸福。
然而,brand new campus life居然演變成bloody awful的寄人籬下。
啊,對了,我居然忘了很重要的一點,女人們只剩下3人了,幸福的生活還一如以前嗎?
我很羡慕某個女人。
她得到我以前一直很希望的對待。
如今,我再也不需要了,卻不知爲何依然在惋惜。
世間無奈之事多如牛毛,遺憾又有用麽?
不要這樣。
不要不要這樣啦拜托。
晚上9點多的時間來了大客人,同事都忙得不可開交,然而我卻一如既往地幫不了什麽。
第一次遇見日本的客人並且與之交談上了,可是我居然緊張到口齒不清。
大客人終于離開,完成好report和盤點表這些平日都是我做的工作,已經超過10點了。
換好了衣服,裝好了鞋子,交代好了工衣的事情。
在EZ的Last working day結束了。
之後便是同事為我舉行的餞行活動,一直持續到4點多才結束。
酒沒有喝多少,可就是很興奮,不停地抱人不停地動來動去。
直到躺在床上都久久不能進入夢鄉。
對上一次是回歸中山的日子。
第二次了,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
大麻煙這首歌,陪伴了我很久很久。
就如有個人陪伴了我好久好久。
當初,是這個人讓我知道有這麽動人的旋律。
今天,又是這個人讓我體味到這旋律裏的情緒,因爲我重新遇上了陌生的這個人。
大麻煙只是一首歌,只要按下play鍵,她任何時候都可以為我詠唱,一如當初她陪伴過我的日子。
而離開了的人,遺落的只有一片一片絢爛的過去,讓你一遍又一遍地爪破傷口,直到回憶越發淡然。
幾天前,無意中翻看店裏記錄日常要事專用的NoteBook。
6月底的某一天寫道,7月1日有新同事來。
雖然記錄的重點是其他同事可以因人手的充足而補鈡早退,但刹那間驚訝,這麽微妙的空間也有我存在過的痕跡,霎時感動。
今天,我刻意地去找尋那些本應刻骨銘心,舉足輕重的深刻紀念,然而發現,它們從最初已被冷落成輕描淡寫,無關緊要的淡薄日常。